无花只有寒

且视他人疑目如盏盏鬼火(写文不专业,纯靠为爱发电,不用关注我)

【花方】错上花轿嫁对郎

拜堂成亲,表白,洞房一样不落!超甜der~

一发完,速打,勿喷。



  “李莲花,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吧!我待公主如恩人、亲妹妹,先下陛下竟叫我立刻娶她,我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!”


方多病在房里着急得来回踱步,李莲花坐在桌边细细品茶。


“陛下亲自下旨,你这不从也得从了,抗旨这事天机堂可做不来,”李莲花放下手中的茶杯,问,“陛下定的日子是何时?”


“后日。”方多病深深叹了一口气,“不如,我自己去向陛下坦白,我与公主确无情啊。”


“后日?竟这么快。”李莲花眉毛微蹙,先下可真有些慌了。


“坦白万万不可,你这不是让公主难堪,让皇家难堪吗?”李莲花偏头,望着远处,似乎在思考些什么。


就在还未想出个法子之时,天机堂小厮先来了。


“少爷,公主身边的侍女来了,说是公主旧疾复发,要请李神医过去诊脉。”


李莲花和方多病相视,两人都有些疑惑。李莲花站起身,对着方多病说了句:“小宝你莫急,这事关乎的是整个方家,公主唤我去宫中必也是为这事,你且等我回来。”




李莲花进了宫,来到公主寝殿门口,像之前那般,公主不让任何人进入,只许李莲花独自靠近。


“你可来了李莲花!”公主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纱,“若不是这几日装病,怕是见不到你。”


李莲花作揖行了个礼,温声:“公主叫臣来,是为了与方多病成亲之事?”


公主拉着李莲花坐下,给他沏了杯茶,李莲花接过,点头致谢。


“是啊李莲花,你可得替我想想办法!父皇一定要让我嫁予方多病,可我现在只觉太早不想嫁做人妇!若出嫁成了他人的妻子,那必定无法自由自在!这江湖之远我还未体验呢!”公主抬眼望天心里甚是无奈,又转而望向李莲花,“李莲花你一定有法子的,对吧!”


李莲花苦笑摇了摇头,“臣倒是很想有法子,但好像无计可施。”


“前几日我不是没有求过父皇,可他却说是我小孩子气,说什么到年纪就是要嫁的,不然会惹出笑话,”公主走到一旁,轻哼了声,“若女子都要婚嫁来依附男子,娘家不是家,夫家不是家,那这天下没有女子地容身之处了!”


公主这段话倒是有着不同于其他女子的见解,“公主之见真是不凡,只是这是陛下下旨,若是不嫁且不说方家当难以自保,就连公主您自己所说闯荡江湖这事恐怕也是不成的。”


“但臣也无可奈何,没有别的法子。”李莲花多想有办法阻止这段缘分,方多病与他虽未曾彼此袒露真心,但俩人隐隐都是知晓的。眼下要看着方多病娶亲生子,李莲花自是不愿,也不舍得。


李莲花将手撑着脑袋,思索着,突然,他感觉到一阵眩晕,李莲花尽力晃着脑袋想要清醒些,这头却越来越沉。


他知道,公主对他下了迷药。


这药既不是在房间的蜡烛里,更不是在所喝的茶里,而是下在了茶杯的底座的表面。


他努力抬起头半眯着眼睛看着公主,“公主,您这是何意?”


“得罪了李神医!这是我唯一能想的办法。若是要人假扮我嫁过去,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。你对天机堂堂主有恩,他们自不会对你如何,甚至还会为此遮掩。我正好借此机会溜出宫去,只是辛苦你了李神医。”


公主说完,李莲花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



  李莲花还未醒,就已经坐上了去往天机堂的花轿。


此刻李莲花昏迷着,只觉周围嘈杂,有人喊着闹着,有唢呐声吹着,鞭炮声近在咫尺。


李莲花像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,梦里一口气上不来,他猛吸一口气,睁眼醒来,却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公主的花轿。


李莲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嫁衣,富贵华丽,十分很合身,“看来公主早有预谋。”于是轻笑着摇了摇头,自己这样一个老狐狸居然还能上这样的当。


忽而转念一想,若是方小宝知道这花轿上坐的是自己,又会作何感想?



方多病骑着马在宫城门口迎轿,身穿着的喜服,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热情,甚至眉间微蹙着。


李莲花,你不是叫我莫急等着你回来吗?你人哪去了?!这下可好,我可真娶公主了,可真没机会了……



到了天机堂,按照流程跨火盆、拜堂成亲一样不落,李莲花本想着这方多病迟早得知道自己假冒,便不必遮掩。但在众宾客之间,还是得伪装一二,还好喜服宽大,于是膝盖半驱着,袖子遮上手,好似就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。


拜堂时,方多病的心思还在想着李莲花,说不定下一秒李莲花就会拿着圣旨出现,阻止这段婚嫁。


拜堂过后,李莲花进了婚房坐等着晚上的洞房花烛。而方多病则在前厅与宾客敬酒答谢。



李莲花就这么坐了两个时辰,外面天色已然黑了,他的肚子也饿了,正欲吃些桌面的点心,突然听到开门声,李莲花立刻坐下,将盖头遮好。


方多病许是有些喝多了,整个人带着些酒气,脸蛋红扑扑的,那双眼睛也因微醺蒙了一层雾,叫人看了迷离恍惚。


方多病坐下,又往杯子里倒酒,盯着这酒半晌,嘴里喃喃道:“你怎么还没来啊李莲花。”


又抬眼望着坐在婚床上的“公主”,开口道:“公主,”他叹了口气继续说,“我知你不愿嫁,如今却坐在这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

“你知道吗,我已有心上人。”方多病一字一句地说着。


遮着盖头的李莲花来了兴趣,故意摇了摇头。


方多病继续说:“他于我来说亦师亦友,一路相伴,我对他赤忱以待,他也时时刻刻护着我,他像明月,两袖清风,一身正义。但他也是只老狐狸,总是骗我,”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轻笑一声,“我也次次被骗。”


“不过啊,他做饭真是一言难尽,如若有机会,那以后还是我来做饭罢。”方多病像是有些难受的咽了口水。


李莲花勾起嘴角,心里道,臭小子,在这还编排我。


“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。”方多病苦笑着,突然咳嗽一声,气息变得沉重起来,一口口粗气喘着。


李莲花听着不对劲,掀开盖头,靠近方多病,将手搭在方多病的手腕上。


方多病脸红扑扑,眼里氤氲,抬头望着李莲花,心里有一瞬的惊讶:“怎么连今日你也要来我梦里啊李莲花。”


方多病中了催|情酒,李莲花把着他的手腕都觉得烫人得很。


“你家长辈这是想让你和公主生米煮成粥啊。”李莲花扶起招人怜惜的方多病坐到床上。


方多病随即躺下,嘴里嚷嚷着热,手也没闲着用力扒着领口,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。


方多病眼睛迷离,眼角红润,喘着气,这梦怎么有些热?既然是梦,那就容我放肆一下罢,方多病想着。


方多病半撑起身子,牵过李莲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裤间,温声说了句:“帮帮我,解开。”


李莲花微怔,耳朵不自觉地红了,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这话听在李莲花心里酥酥麻麻。


这酒我没喝,倒像是喝了似的。李莲花在心里自嘲道。


“你可确定?”李莲花俯身靠近方多病。


方多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半眯着眼睛望着他。


“好。”


那夜,缠绵婉转,欲罢不能,似是火树银花,又似星流霆击。



翌日,方多病醒来,身子疲乏得很,偏头望向身旁人,竟真是李莲花。


方多病戳了戳李莲花的脸,居然还是真的。


“醒了?”李莲花开口,那气打在方多病耳边。


“李莲花,原来你是我的新娘子。”方多病笑着,那笑庆幸又幸福。


接着他又说:“那日后你便得唤我郎君了。”方多病得意地看着李莲花。


李莲花轻笑,握住方多病的手。


“诶,方小宝,这可不能这么算。昨夜,我上你下,应是你唤我.....”


李莲花话还没说完,便被方多病捂住了嘴,方多病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,佯装凶狠地说:


“李莲花!你可真是个老狐狸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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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宝(不服气ing):

大家评评理!到底谁是郎君!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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